佛罗里达州蓬特韦德拉海滩,2020年3月10日——对于皮特-戴设计的TPC锯齿草球场,布鲁克斯-科普卡很愿意一洞一洞地仔细分析。除了最著名的那个洞。
球员锦标赛的胜负归属,定于第17洞的岛型果岭。总有数千位观众守候在那里,为征服了那个洞的球员们送上最热烈欢呼。不过,科普卡还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欢呼声。
“这是我最不喜欢的一个洞,”他说,“这几年,我在这个洞上的表现都很差。我可能是历史上在这个洞表现最差的球员之一了。”
这位四个大满贯赛冠军得主所言并非夸张。从2014年至今,他在这个洞的总成绩是高于标准杆15杆,排名倒数第一。他落下的还不止一丁半点:在他前面的扎克-布莱尔,总成绩是+9,比他好6杆。保罗·凯西和凯文·斯翠尔曼都是+8,包括托尼·费诺在内的其他四个人,总成绩是+7。
“哪个洞都行,那个洞就是不行,”科普卡说,“我很害怕那个洞,一走上发球台就害怕。这不是好玩的。我大概有三四次把球打下了水。别的那17个洞我都很享受,但这个洞就一点也不了。”
第17洞全长大约135码,在这里发生的诸多故事,都被一一记录在案。皮特-戴的妻子爱丽丝知道自己的丈夫在修建这座球场时挖出了大量的沙,建议用这些沙来修筑一个岛型果岭。
球员锦标赛历史上的许多重要时刻,都发生在第17洞,不管是泰格·伍兹在2001年从60英尺外的那一记“比大多数都要好”的推杆,还是里奇·福勒在2015年的周日以三只小鸟赢下的延长赛,这个洞都提供了戏剧上演的舞台。今年看起来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。
“每个人都在谈论这个洞,”路易-乌修仁说,“一想到球员锦标赛,就想到第17洞,因为这些年在这里发生了那么多故事。它是倒数第二个洞,很难。”
对科普卡这样的球员来说,这个洞是噩梦;对一些别的球员来说,这里则是激情之地。比如本地球员比利-霍希尔,毕业于佛罗里达大学的他,在这里一直都很受欢迎。
“我知道,对一些人来说,这里会让他精神紧张。但我从第16洞走向第17洞发球台,从第17洞发球台走向果岭,再从那里走到第18洞,这一路上都充满激情,”霍希尔说,“这是激情之路,每个球员,不只是我,都会在这一路收获许多支持。”
“所有人都想待在那里,想看看这个洞。那里总共能容纳三四万人,在那里看第16洞的第二杆、第三杆,以及第17洞的全部。就像是一个小型的足球场一样。”
过去17年间,美巡赛所有短于150码的三杆洞中,第17洞的平均杆数是最高的。从2003年至今,在正式比赛中,有10.8%的击球飞入了水中。
“你会看到,在第16洞的那些球员,会往第17洞看,看前面的人打得怎样,”吉姆-福瑞克说,“果岭的容纳度怎样?果岭很大,这一杆其实并不难。但在球员锦标赛上,有压力,再加上果岭变得更硬,一切就不一样了。果岭后方6-8码的空间是没用的,如果你把球打到那里,就会滚下水去。犯错空间变小了,这一杆就变得很难了。”
科普卡可以证明这一点。就算在被问及第18洞的时候,他的思绪还是不自觉地回到了第17洞。
“我宁可每天都在第18洞保帕,因为那意味着我成功熬过了第17洞,”他说,“我的球包里还有足够的球让我打第18洞,这就是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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