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绍伟博客(方绍伟)

阮媚坚
导读 大家好,小阳来为大家解答以上的问题。方绍伟博客,方绍伟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1、方绍伟:《党中央究竟在想什么?

大家好,小阳来为大家解答以上的问题。方绍伟博客,方绍伟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

1、方绍伟:《党中央究竟在想什么?》第十九章:“中国崛起”是不是“书面崛起”? 中国人从“秦汉唐宋”以来的“面子情结”,在元清和近代受到了重创,所以数百年来,可以说中国人一直都怀有“复兴之心不死”的志向。

2、但是,在各大文明的全球化浪潮中,“东夷西戎、南蛮北狄”的历史博弈里诞生的“华夷秩序”已经不复存在,此“天下”确实已经非彼“天下”。

3、中国人的复兴不是个人或家族的复兴,它是一种潜意识中的“大一统”的复兴,即是民族和集体的复兴。

4、民族复兴的难点是“集体政治意志”,只有统一有效的“集体政治意志”,民族复兴才有可能。

5、 按照这个分析,中国的复兴就不是简单的“内因决定”的孤芳自赏,全球化的“新天下”争的不单是实力,而且是价值。

6、而在内部,戊戌变法以来,中国政治精英就认识到“器物-制度-文化”的层次关系。

7、只是,中国的复兴从来不是按照一种书面上的构想来实现的,中国的复兴从来都是各种“集体政治意志”的斗争和一种“集体政治意志”的得势的结果。

8、所以,体制外设想的“应然复兴”就可能完全不同于体制内致力的“实然复兴”。

9、在另一方面,体制内的“实然复兴”则由于中国的政治文化传统而产生“书面复兴”与“实际复兴”的差别。

10、也就是说,由于体制内的“面子情结”、甚至是一般中国人的“面子情结”,大家所愿意看到的和感受到的中国复兴,其实只是一种“书面复兴”而不是一种“实际复兴”。

11、 “华夷秩序”意义上的中国复兴早就不可设想了,在新的“全球秩序”中则根本不存在中国复兴这个问题,因为“丝绸之路”或“郑和下西洋”之类的强盛根本就不是“全球秩序”意义上的一种强盛。

12、所以,中国崛起本质上是一种“重新定位”,是一种“追赶”,在最好的情况下也只是一种“后来居上”。

13、但是,中国的“书面复兴”除了有这个“华夷秩序”与“全球秩序”的误置之外,更关键的是我们中国存在一个“政治-道德-经济”的综合难题。

14、 在政治上,用“限任制”改良后的“限任一党制”取代了传统的“家族政治模式”和“终身一党制”,有效地维护了“大一统”的政治格局。

15、但是,“中体西用”的“限任一党制”的“文化有效性”,一直面临着一种“价值有效性”的挑战,所以,对任何一个诚实的分析者来说,“限任一党制”的“政治有效性”无论如何不能被夸大。

16、 实际上,西方国家对中国崛起的遏止,本质上就是从“限任一党制”的“价值有效性”到“限任一党制”的“政治有效性”的遏止。

17、特别值得注意的是,“限任一党制”本身就是“中西结合”或“低度西化”的产物,所以,在现实逻辑上,“限任一党制”所面临的根本挑战不仅是它本身的“制度稳定性”,而且是它内含的“价值意向性”以及这种“价值意向性”所要求的“程序确定性”。

18、我们在2011年的中东民主浪潮中已经看到,“低度西化”政治体制的“制度稳定性”,并不必然能够压倒其内在的“价值意向性”和“程序确定性”的冲动。

19、 因此,当前中国国内的“左右之争”,归根到底是“限任一党制”的“制度稳定性”与“价值意向性”自我冲突的表现。

20、在这场冲突中,“程序确定性”更多地被体制内的“潜规则惯性”给取消了。

21、尽管有人认为这是“实质民主”对“程序民主”的取代,可问题的本质,其实只是中国传统的“书面文化”对“现实文化”的粉饰和遮盖。

22、所以,“限任一党制”的“制度稳定性”和“政治有效性”可以被归结为一个“文化有效性”的问题。

23、这当然也是中国与中东的区别。

24、 不幸的是,政治上“书面文化”对“现实文化”的粉饰,反过来也强化了中国社会上“书面道德”对“现实道德”的遮盖。

25、所以,中国的“书面复兴”除了有“华夷秩序”与“全球秩序”的误置之外,中国“书面复兴”的另一层含义,就是 “书面道德”背后“现实道德”的无情堕落。

26、关于这一点,我们已经在近几十年来无数的坑蒙拐骗、假冒伪劣、作奸犯科、冷漠粗鄙等故事中体会到了。

27、 我们经常说,西方文明的兴起是在“对内道德与对外缺德的相对失衡”中实现的。

28、中国的“书面崛起”也有相映成趣的一面。

29、中国的“内外”不是“国内外”而是“圈内外”,中国人的“圈子”可以是“亲友”、“故知”、“集团”、“政党”。

30、当然,中国的“双轨道德”还是不同于西方的“双轨道德”,即便在同样的范围内,中国人所表现出来的情感程度也明显不同于西方人。

31、所以,中国特色的“亲情道德”对“契约道德”的优势,就必然使实际的中国崛起变成一种极不均衡的崛起,它是一种“书面文化”的崛起,它是一种“亲情文化”的崛起,它是一种“权贵文化”的崛起,它总之是一种“书面崛起”。

32、这就是为什么随着中国经济总量的飙升,中国的贫富差距、环境质量、甚至于道德质量都反而恶化了。

33、 中国经济的“债务和结构危机”也同西方的“债务和福利危机”相映成趣。

34、中国的经济危机是一种“内部化”危机,是人力、土地和资本的“国家内部化”的危机,中国的债务危机则是“政治单一制”、“财政准联邦制”和“地方短期政治行为”的制度结果。

35、西方的经济危机是一种“外部化”危机,是民主自由通过“伴随性和非市场化”的“经济外部化”突破“群己权界”的结果,是表现为“财政责任外部化”和“金融风险外部化”的制度危机(欧元的危机则是“财政责任外部化”和“货币与财政政策不对称”的双重危机)。

36、 所以,在“华夷秩序”之后的“全球秩序”中,中国的“追赶”和“重新定位”是一种奇妙的“国际博弈”:西方的“将牌”是它的“精神价值”,西方的“短板”是它的“外部化危机”,而西方的国际货币地位则是一把可以伤人伤己的“双刃剑”;中国的“将牌”是它的“市场价值”,中国的“短板”是它的“内部化危机”和“契约道德危机”,而中国“限任一党制”的“制度崛起”则是一个“文化有效性”和 “价值有效性”的“矛盾体”。

37、 “韬光养晦”之所以一直是中国外政的主旋律,那仅仅是因为中国自己的“短板”确实比较短。

38、英国历史学家汤恩比也一度头脑发热地认为,中国独特的文化可以使中国成为未来“全球秩序”中的“唯一整合力量”。

39、汤恩比显然漏读了中国的“双轨文化”,“亲情道德”可以是“契约道德”的补充,却决不可能是“契约道德”的替代,更谈不上什么整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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